水饺和寿司一样,都是要用一口一个来表示敬意的食物
想起了奶奶擀面的手法,继而想起在房间门口支个面板扭麻花的场景,妈妈下班回来进门看到,说,又炸麻花?奶奶总说是我想吃,我从没有分辩过,不过炸出来我也一个接一个地吃个没完。
外面觉得美味的东西也有,但奠定味觉基础的还是小时候喜欢吃的那些。奶奶万年不变的芹菜猪肉水饺,褶子粗暴的纯肉包子,妈妈的辣椒炒肉。
白面白米是我的生命源泉。重要配角有磕出破口的盘里酱油着色的肉片,口感糙硬的清炒空心菜,锅里荡两分钟就倒进搪瓷盆凑足一桌菜的紫菜蛋汤。
从小习惯不跟掌勺人提要求,期待未知的盘中餐摆上桌,惊喜或失望地开吃。